为什么比特币的去中心化不那么重要？

（日落风景，梵高）

前言：加密部落对竞争对手项目最喜欢的攻击武器之一是从各个角度批评竞争对手项目“不够去中心化”。但是有没有可能从一开始就追求 100% 纯度的去中心化呢？归根结底，去中心化只是实现项目安全的一种手段，一种实现最终目标的方式。它是加密项目的一个重要属性，但不是全部。在通往安全和免许可的道路上，首先需要实现产品和市场的契合。还有，一个完整的项目，需要经过多个阶段，需要多个属性。至于具体路径，不同的项目有不同的需求，比如数字货币、智能合约平台、DeFi项目，不能一概而论。这篇文章的作者是Haseeb Qureshi，

如果你花一些时间在加密的 Twitter 上，你就会熟悉 web3 的叙述。像这样：一开始，网络是“真正去中心化的”。尽管困难重重，互联网还是战胜了企业集团的设计，网络空间成为了爱好者和黑客的领地。因此，互联网被视为一个中立的平台。任何出版商，无论规模或权力如何，都可以在其网络的各个角落自由开放。

但最终的结果是去中心化的伊甸园倒塌了。今天的故事变成了这样。

如今，在 web2.0 时代，93% 的搜索是通过 Google 进行的，64% 的浏览器使用 Crome，79% 的社交广告收入被 Facebook 攫取。少数公司现在有效地控制了网络空间。

Web3 的倡导者将公共区块链视为扭转这一趋势的催化剂。他们希望让用户重新控制网络，并用可能由用户集体拥有并作为公共事业运营的开放平台取代谷歌和 Facebook。

此类故事的某些版本已出售给《经济学人》、《华尔街日报》、Gartner 以及几乎所有科技媒体。我相信这个故事，这个去中心化的童话，是基于一个错误。这是大多数乌托邦计划背后的错误。

让我问你一个问题：为什么中本聪选择去中心化比特币？

实际上，这是一个技巧问题。中本聪别无选择。比特币必须去中心化，否则它将无法工作。在比特币之前，所有创建互联网原生货币的尝试要么破产，要么被监管强制关闭。

因此，中本聪使比特币去中心化。他使用工作量证明挖矿来实现无需许可的共识。他创建了 P2P 网络模型，因此网络也是去中心化的。最终，他完全从项目中消失了，因此，比特币也没有明显的领导力。他这样做是为了让比特币能够生存下来，并有机会实现其对无需许可的分布式货币的愿景。

就这样，我们到达了今天的位置。比特币现在的货币价值超过 1000 亿美元，它还催生了数百个加密网络的复兴，所有这些网络都试图在数字金融领域进行创新。而现在，他们激发了中本聪的精神，争论和争吵谁是最去中心化的。

“你看，你的矿池有多集中！”

“你在谈论你的区块大小，你的垃圾币。”

“嗯，我们都没有预先开采，所以我们是真正去中心化的。”

这里发生了什么？他们为什么这样做呢？

本文试图建议我们或许应该停止对权力下放如此关注。我知道这在加密领域非常不受欢迎，但在你强烈反对之前，请先听我说。如果你读了它，你就会明白我的意思。

Maxwell 的比特币守护者

让我们进行一个思想实验。假设一个平行宇宙，你对比特币的体验完全是幻觉。你对比特币的所有直接体验都是相同的——它运行相同的软件，单击相同的按钮，你的 UTXO 显示在区块浏览器上，所有命令行交互都是相同的。但是，没有去中心化的网络，没有 P2P 什么的，没有真正的去中心化共识。每笔比特币交易都运行在一个巨大的 Postgres 数据库上，该数据库由加拿大的某个家伙运行。

所有的矿工、共识、算力浏览器，都只是在 ping 这个人的服务器。每当有人挖出一个区块，他们就会将它发送到这个加拿大人的服务器，他会立即将该区块插入数据库并转发给每个人。系统的所有外部功能看起来完全一样。货币政策、出块时间、稀缺性，都一样。我们仍然有区块大小的争论，我们仍然有 Twitter 怪胎，我们仍然有 Craig Wright，我们仍然有比特币支持者和食肉动物之间莫名其妙的联系。

它只是没有“去中心化”。那部分是海市蜃楼。

那个世界会有什么不同？比特币系统的实际情况与我们今天所知的比特币有何不同？比特币在我们的世界中有什么功能是比特币在这个思想实验中没有的？

仔细想想。

答案是：几乎没有。它同样稀缺，同样坚硬，而且“比黄金还好”。唯一真正的区别是风险之一：也许有一天加拿大警察可以踢这个人的门并让他关闭比特币。（蓝狐笔记：但是这个分布的属性决定了其他属性是否有意义，所以虽然表面上相似，但本质完全不同。这里的问题是它是整体的一个组成部分。它的分离，本身就创造了概念困惑）

这将杀死比特币。这是不允许发生的。

这就是比特币去中心化的原因。这是为了使其免受审查、操纵和关闭的影响。但除此之外，比特币的去中心化（去中心化）并没有真正起到多大作用。当然，这对它的形象和叙述很重要，如果它不是去中心化的，我们现在不会认为它是合法的。但是，系统的所有基本功能基本相同。

幸运的是，很少有加拿大人控制比特币。没有人可以关闭比特币，这很好。然而，这种观点揭示了去中心化的一些重要内容。

中本聪去中心化比特币以解决一个特定问题：以前的互联网原生货币已被关闭。分散形式的货币对破产、攻击和审查具有弹性。然而，去中心化本身并不是重点。它只是达到目的的工具。关键是要创造一种可行的互联网货币。

对于中本聪来说，去中心化是有价值的，并且迄今为止减轻了一些基本风险：审查制度、平台安全、腐败等。去中心化给我们带来了一些值得关注的属性，而不是去中心化本身。

你无法在更加去中心化方面竞争

作为加密 VC，我经常听到项目声称它们将是“X，但是，去中心化的 X”。通常，这是一个糟糕的音调和糟糕的音调。

这就是问题所在：去中心化是大局中的一个新兴属性。这些属性几乎是不可能竞争的。

这是一个考虑网络属性的简单框架（首先从 Nathan Wilcox 学习），有两个轴：属性可以是全局的（global）或局部的（local），它可以是即时的或紧急的。

信用：托尼盛

Q1：本地和直接属性。想想当地的天气。它是您所在城市的本地特色，您所在城市的每个人都能感受到，所以它很简单。人们经常根据当地和直接的属性（例如天气）来选择居住的城市。

Q2：本地和自然发生。想想你所在城市的选民投票率。你所在城市的人都知道投票率是多少，投票率高是好事，但没有人真正直接感受到。即使人们抽象地关心公民参与，城市也很难为更好的选民投票率而竞争。

Q3：全球直接。想想全球变暖。世界上每个人都能不同程度地直接感受到全球变暖。但是，人们很难协调解决这个问题。也就是说，每个人都感觉到它，每个人都会对其后果做出反应。

Q4：全球性和自然发生。这是最隐蔽的功能。它们适用于所有人，但没有人直接体验它们。例如，诸如“隐私”之类的东西。不是“你的邻居可以通过你的窗户看到你的隐私”之类的东西，而更像是“一家价值数十亿美元的公司拥有你的大量数据，这很奇怪，也很不舒服，尽管似乎没有因为它发生明显的坏事。”

这就是问题所在。权力下放是最后一类：它是全球性的和间接的。没有人能感觉到。你可以感受到延迟，你可以感受到交易费用，但表面上都是一样的，无论是中心化还是去中心化。如果你的网络变得不那么去中心化，用户怎么知道？作为一般规则，产品几乎不可能在全球自然发生的价值属性（例如去中心化）上竞争。

现在，你可能会反驳：“这不是产品之间的竞争，而是建立更好的互联网。”

行！在您自己的 Mastodon 服务器上自己建立一个更好的互联网。但这对你来说还不够，你要全世界都加入。没错！如果你想，你必须争夺世界的注意力，你必须以成绩竞争。在这种情况下，去中心化并不是一个优势。这是一个障碍。不要管它。如果权力下放实际上允许您做其他任何事情都无法处理的事情，那么您仍然可以获胜。

这就是为什么比特币尽管是一个去中心化的网络却能获胜。它带来了一些全新的东西：未经审查的未经许可的资金转移。比特币通过生存和保障健康证明了它的价值，它已经有10多年的历史了，它成功度过了看似不成熟的青春期（门头沟事件、丝绸之路、暗网市场等）。比特币之所以幸存下来，是因为它是去中心化的。

但是，让我们更具体一点。许多支持者声称开发商选择了这个新世界。厌倦了现代互联网花园墙的是开发人员。开发人员将我们带入一个新的去中心化未来。

好的，让我们仔细看看。

我们知道，今天的开发人员很难在去中心化的区块链上构建：它速度慢、成本高、难以使用，而且区块链用户并不多。但去中心化支持者会反驳：你不知道 Twitter API 的故事吗？Twitter 最初有一个开放的 API，但他们关闭了它，所有在 API 之上构建应用程序的企业家都被摧毁了。企业家不再想使用其他人拥有的 API。这就是 web3 获胜的原因。

但是，问题来了：开发人员也不关心“去中心化”。当开发人员评估是否使用 Linux、npm、React、Twilio 时，他们根本不在乎它们是否是去中心化的。开发人员关心风险。

他们希望将技术风险降到最低。他们希望将 API 依赖的风险降到最低。但他们也希望将其平台用户迁移到其他平台（或永远不会）的风险降到最低；他们关心潜在的技术故障风险；他们关心工具降级或从未被优化的风险，等等。

风险是一个多维向量。权力下放可以减轻一些风险，但不能减轻其他风险。我向你保证，与在公共链上构建产品相比，今天的开发人员也更愿意在 Twitter 的剩余 API 上构建产品。Twitter 有 3800 万个账户定期使用其 API，而 dApp 用户总数仍远低于 100 万。

需要明确的是，去中心化降低了一些风险！在去中心化系统中，审查或关闭的风险很低。但是，作为开发人员，这些真的是他们关心的主要风险吗？还是他们更关心正常运行时间、成本或客户流失？这取决于开发人员想要构建什么！

去中心化会增加哪些风险？这对我的 p99 响应时间有何影响？或者网络费用飙升导致我的用户转移到其他地方的可能性有多大？作为开发者，这一系列的取舍值得吗？

加密空间巧妙地利用其抗审查功能来建立货币和开放金融。很好！有什么比银行更让人讨厌的呢？然而，web3 的故事是这样的：没关系。相反，我们应该尝试去中心化 Uber、Airbnb，这两个世界上最受欢迎的产品，面对一个停滞不前的历史前技术行业，它们才刚刚开始颠覆。你说谷歌呢？您是指美国历史上最值得信赖的品牌之一吗？当然，让我们尝试在以太坊上重新实现最难的计算机科学和数据问题，该技术相当于图形计算器。

当权力下放允许你从根本上改变新事物而不是从根本上恶化旧事物时，它就具有价值。Web3 的支持者正试图与世界上最受欢迎的产品竞争，同时他们也陷入了去中心化架构的困境。如果你想赢得一场拳击比赛，你最好选择房间里最强壮的人，尤其是当你的一只手还被绑在背后的时候。

为劣质产品创新。这样的产品在世界各地随处可见。只有当权力下放成为真正的优势时，你才能获胜。

但是，这真的是去中心化吗？

询问某事是否“真正去中心化”是谎言。我希望这个问题消失。让我举两个例子来说明为什么以 D 开头的单词的使用如此令人困惑。（蓝狐笔记：D开头是指Decentralized，比如DeFi等）

DeFi 通常被认为更安全，因为它是“去中心化的”。他们的意思是，它的代码直接在公链的智能合约中执行。任何一个普通的程序员都会反驳：等等，为什么仅仅因为它是用代码编写的就安全？

当然，DeFi 本身并不提供安全性。事实上金色财经比特币行情，这些程序中的一个错误可能会耗尽其中的所有资金。看看 0x hack，攻击者可能已经窃取了系统中的所有资金！当然，还有DAO hacks、Bancor hacks、bZx攻击，历史上不乏这样的例子。DeFi 本身并非天生就更安全。

安全性始于经过审计的开源代码，以最佳实践编写，理想情况下，经过正式验证。但要确保安全，最重要的是要经过长时间的实战考验。就像集中式系统发生的事情一样。

另一个例子：预言机问题。当谈到预言机时，人们会失去常识。所以这是一个进行现实测试的好地方。

简而言之，预言机的问题是：区块链如何知道在它之外发生了什么？根据定义，有人将这些信息报告给区块链，但我们应该信任谁来报告这些数据，我们如何知道数据是正确的？根据这个框架，“神谕”问题是孩子们可以理解的：我们怎么知道有人在说真话？

我们以Maker V1预言机系统为例。它基本上由 20 个地址组成，其中大多数是匿名的，他们在链上发布价格。预言机报告为这 20 个价格的中位数。你可能会问“这是去中心化的吗？”

这是一个错误的问题。正确的问题是：相信这个预言告诉我们的东西有多大风险？操纵预言机的成本是多少？涉及到谁的名誉？到目前为止涉及了哪些价值，系统正常运行了多长时间？它是否去中心化与我们真正关心的无关，尤其是如果审查不是系统的主要风险？

退后一步。现实世界的预言机问题是如何解决的？当一个人想知道一场比赛的结果时，他们会怎么做？他们可能会检查 ESPN。他们是多么的集中！他们为什么相信ESPN的比分？ESPN 正在玩什么复杂的加密经济游戏，以便我们可以放心地信任他们？

一个答案可能是：好的。如果 ESPN 发布的分数不正确，有人可以起诉他们要求赔偿。ESPN 的银行账户可以由法律体系控制，因此 ESPN 有诚实行事的动机。因此，由于对 ESPN 的诉讼威胁，我们有很好的预言。

这种分析很诱人，但并不完全正确。

如果 ESPN 开始将竞赛结果发布到以太坊，你认为人们会如何对待链上预言机？我告诉你：人们只会使用 ESPN 的分数。他们会使用它们，而不是 Chainlink、Augur 或任何其他所谓的去中心化预言机。因为他们相信ESPN的比分。即使 ESPN 明确否认对这些分数负有任何法律责任，情况也是如此。（蓝狐笔记：如果不发送到区块链，单点故障和错误的概率非常高，我不同意作者的判断。对于人们来说更合理的选择是从多种信息来源。，而ESPN只是其中的一种来源，包括ESPN工作人员操作错误的可能性、黑客攻击等）

为什么？为什么人们信任 ESPN，即使它不是去中心化的？（大声地说，这听起来像是一个愚蠢的问题。）

每个人都知道我们为什么相信 ESPN 的分数：因为声誉。ESPN 声誉的价值如此之高，以至于我们相信 ESPN 不会试图削弱它。它超越了这么简单的事情：“他们赌注了 X 美元，但如果他们破坏了预言机，他们就赚了 Y 美元。” 从这个意义上说，ESPN 的声誉支撑着他们发布的每一场比赛。分数。他们在整个业务生命周期中都投入了相同的 X 美元。您可能会认为这以某种方式将他们将要赚取的钱作为交叉保证金。你不能通过抵押或债券或人们要求的任何其他加密经济游戏来做到这一点。声誉正是迭代游戏实现长期价值创造的方式。没有声誉，世界上就没有足够的资本让我们所有人相互信任。

那么，Maker 的预言机系统呢？为什么 DeFi 中有这么多产品都在使用它？我不认为这是因为它是“最去中心化的”。我认为真正的答案很简单：声誉。人们信任 Maker 的声誉。

当然，他们也知道，从技术上讲，15 名参与者可以串通一气，侥幸逃脱。（确实，ESPN 上的单个开发者可以发布虚假的游戏分数。）但我认为金色财经比特币行情，在内心深处，人们会直观地知道 Maker 品牌需要维护的声誉，就像 ESPN 一样。而这种声誉在某种程度上很难量化以支持它每次在链上发布的价格。在某种抽象意义上，Maker 系统在其预言机背后具有比需要债券和削减的主要系统更大的经济价值。

如果我们接受 DAO 可以像公司一样的概念，为什么我们不愿意考虑 DAO 可以拥有值得保护的声誉？

现在，MakerDAO 是一家垄断企业，我们直觉地认为它的声誉会减轻它的负担。但 MakerDAO 保留了通过全球结算退出的大门。如果 MakerDAO 被搞砸或被操纵，它的用户将永远不会回来。

尽管存在诸多缺陷，但许多 DeFi 项目仍然选择了 Maker 预言机。需要明确的是，我不认为 Maker 预言机接近最佳预言机设计。但它确实有效。开发者可以直观地理解为什么 Maker 预言机值得信赖。

许多研究人员会发现提出这种不精确的安全声明很烦人。如果不能量化，如果不是“X 乘以 Y = Z”，那么这不是正确的加密经济学。

我想说的是：我根本不在乎你的预言是否是去中心化的。我只关心你的预言机是否处于我担心的威胁模型之下。尽管 Chainlink 和 Augur 比 Maker 的预言机更加去中心化，但它们在过去并不那么成功。我不认为 Maker 预言机是完美的。但它比我们今天在市场上看到的大多数产品都要好。（蓝狐笔记：我不太同意作者的判断。预言机一直在追求去中心化，其目的不是去中心化，而是提供更可靠、更安全的预言机。无需多言游戏和无聊无趣的逻辑论证。）

去中心化不是二元的

但询问某事是否“真正去中心化”是另一个问题：去中心化不是“是或否”的问题。如果您需要一个能够经受住“三字母机构”的针对性攻击的网络，那么即使是比特币也不够好。但大多数人不需要那个。只有你知道你需要的权力下放水平，更多的权力下放可能无济于事。

请记住，权力下放不会线性降低风险。它更像是一条 S 曲线。最初的一点去中心化实际上并不能完成任何事情。以 Napster 为例：Napster 有点分散，它不会将文件存储在自己的服务器上。但 Napster 充当搜索索引，帮助人们发现其他人的文件。因此，如果有人关闭了 Napster 服务器（发生在 2001 年），他们基本上会关闭一切。Napster 设计中的所有 P2P 小元素基本上都是橱窗装饰，因为整个系统可以从顶部轻松密封。

去中心化的早期尝试将不会取得任何成果，除非它足够去中心化以抵抗审查。就像制作防水桶一样，在您真正堵住每个泄漏孔之前，一点密封剂都无法解决问题。那时，你已经进入了去中心化曲线的弯道，突然间所有的工作都对你的关闭风险产生了明显的影响。

然后，你爬升 S、去中心化治理、代币所有权等，你就达到了一个稳定的状态，系统基本上是抗审查的。您可以投入更多资金来进一步分配算力，或向 P2P 系统添加更多节点，或减少自私挖矿等，但在大多数情况下，任何边际变化都不会实质性地改变系统的属性。这些系统不能被脚本小子取代，并且可能所有这些系统都可以被一个有动力的民族国家取缔。归根结底，关于权力下放的大多数争论都只是意见。

您认为您最喜欢的商品在 S 曲线上的哪个位置？我认为大多数大型去中心化网络比大多数人愿意承认的更接近平稳期。当然，比特币比以太坊更去中心化。与比特币不同，以太坊的发明者仍在指导该项目，并且有频繁的升级计划。但从风险的角度来看，比特币实际上并没有那么远。比特币和以太坊都可以被民族国家摧毁，但都不能被互联网上的有组织的参与者摧毁。

我在这里要说的是，权力下放的回报是递减的。这是一个明显的边际分析，但很少应用于去中心化概念本身。因此，为什么我们会收到无休止的系列文章，嘲笑区块链的 P2P 网络和治理如何没有真正去中心化。

协议风险并不总是随着权力下放而降低。过快去中心化也会带来以前不存在的新风险。我从来没有见过有 51% 攻击风险的中心化服务器，或者前置漏洞，或者基于费用的狙击攻击等。当然，你也不应该低估通过关闭来快速响应错误的能力下系统。集中式系统可以更有效地应对威胁，并围绕技术领导者进行组织。

在 Spectre 和 Meltdown 错误之后，计算机行业如何围绕其领导地位团结起来。面对摇摇欲坠的行业漏洞，英特尔、微软和 Linux 的特设团队实施了修补程序，同时实施了全行业的披露禁令。现在回想起来，它做得很好！在完全去中心化的系统中，这将更加困难。圣玛丽大学法学教授安吉拉·沃尔奇在《解构去中心化》中提到，“真正去中心化”的项目不可能有这样的秘密。用她的话说，“秘密揭示中心化”。

“错误修复、秘密开发者会议、矿池中心化……都揭示了中心化——而不是去中心化的力量。然而，不加批判地将区块链系统描述为去中心化的，是的，我们跳过了所有这些。”

在她的前提下，她是绝对正确的。（虽然我拒绝去中心化和去中心化的二元划分）但是我得出了一个不同的结论：这告诉我们项目的最优均衡并不是现在的“100%去中心化”。沿着收益递减的 S 曲线再往上爬，这里的果汁量不值得挤（蓝狐注：这里的意思是增加去中心化程度并不会带来成比例的收益。）

综上所述，有很多网络无法通过去中心化的 s 曲线一路向上。我想到了IOTA；我相信你有你最喜欢的山寨币。如果你想跨越鸿沟并失败，那么去中心化真的很重要。

然而，这些网络最大的风险不是它们的治理过于集中，而是它们的治理过于无能。当然，我希望区块链的治理最终能够去中心化。但如果你给我一个选择，我会选择世界级的中心化治理，而不是糟糕的去中心化治理。

超越纯粹去中心化的文化

尽管如此，加密社区还是喜欢指责并声称其竞争对手并非“真正去中心化”。从某种意义上说，这是一次完美的攻击，因为任何事情都可以更加去中心化。这是每个项目都有的原罪。它将权力下放变成了纯粹的美德，一种自我鞭笞的仪式。

但这种纯粹去中心化的文化不仅令人筋疲力尽，而且适得其反。

我知道我戳了一个马蜂窝。所以让我更清楚。如果它不是去中心化的，比特币永远不会是今天的样子。没有其他方法可以创建互联网原生数字黄金。但我不想看到我们这一代最聪明的人痴迷于这个单一的维度，而忽略了需要解决的最重要的问题。

在我们担心去中心化之前，让我们首先担心什么是值得去中心化的。别忘了，还没有人真正想要这些东西！没有人知道它会真正解决什么问题！这一切仍然很奇怪，复杂且无法使用！

在这一点上，我同意 Jesse Walden 的观点：一旦一个项目找到了产品与市场的契合点，它就应该逐渐走向去中心化。也就是说，首先要弄清楚什么是真正有价值的。但是，对于这个领域的大多数事情，寻找产品和市场契合度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在那之前，我认为，我们不必完全去中心化。我们的重点应该放在创新和建设更好的数字经济基础设施上。

如果你问我，那才是真正的目标。权力下放有时只是达到目的的一种手段。